这阳光明媚的晌午,华乾殿主殿竟是关门闭户的,门口桂嬷嬷候在一边,闻柒上前,瞧了瞧里头:“姐姐醒了吗?”
九岁?
那年好像闻华裳生了一场病,据说是怪病,据说外出就医了半年……
闻柒不甚诧异:“寻我做什么?”
闻柒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春风得意,眨眨眼,不怀好意:“梁六,家爷以前也这么、这么——”搜肠刮肚地想了想措辞,还是有点词穷,于是乎,很委婉地表达,“这么需要人呵护?”
六岁……
闻柒刚推门进去,便听得秦宓闷声闷气地说:“闻柒,去哪了?”语气很怨尤,眼眸里毫不掩饰的失落不安,“怎么不和爷说?”
这才刚走到跟前,秦宓伸手直接就把闻柒拉进了怀里,双双跌在了软榻上,一上一下,那姿势……
好魈魂啊!闻柒摸摸鼻子
这叫神马?节操!走过路过的都来瞧瞧,闻柒也是有节操的好吗?
秦宓轻笑出声,只是脸色骤然一白,蹙了眉头,闻柒一急,赶忙上前抚着他躺下:“怎么了?”
金贵的身子?
掖好被角,闻柒起身,一眼扫过一声不吭的梁六:“梁六,就没有话和我说?”
梁六双膝跪地,沉思过后才慎重其事地道:“主子恕罪,爷他——”
燕孝钰似乎惊了一下,依旧是沉着脸,一贯的没什么表情:“所谓何事?”
燕孝钰冷言冷语:“来瞧本王的笑话?”
这话再理解一下,是不是有那个意思呢:王爷是个笑话……
燕孝钰显然是读出了这层意思,一贯没有表情的俊脸都黑了:“几次三番,对本王无礼,当真以为本王动不了?”他忽然起
燕孝钰不与迂回:“想说什么?”
燕孝钰冷笑:“是低估了本王,还是太高看了自己?”
闻柒不疾不徐,缓缓道来:“昨夜望月阁之乱,王爷既淌了这趟浑水,便再无独善其身的可能了?除了信我,怎么?难不成去信那群只剩黄土白骨的死士?”
燕孝钰如何不知,只是这毫无章法随时插人两肋的家伙,他怎么能信?
“得罪了什么人?”
那一只手数得过来的人……燕孝钰一一盘算,抬眸,问闻柒:“想知道什么?”
“那人要栽赃嫁祸,一个伪劣假冒的家伙足矣让趟够了浑水,绝不会让临门一脚插过来,是如何上得望月阁?”
闻柒一看,是林小贱:“什么事?”
整个大燕,这二十万御林军只听两人号令,一人是燕孝钰,另一人……
燕孝钰冷眸以对:“又有何居心?为何告诉本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