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留下了痕迹?”
不到片刻,秦宓容颜便白了几分,不曾抬眸,他只道:“出去!”
这下,闻柒睡意全醒,敢情她枕边睡了个美人,眨眨眼,眸子一瞪,往里缩了缩:“谁准睡我了?”
腰间暖暖的,闻柒觉得舒坦得紧,垂眸看去,秦宓掌心光晕浅浅,想着这大概就是内力那玩意,又瞧了瞧……眸子又一定,抬手翻了翻自个衣领,好家伙,从里到外都换过了,闻柒顿时恼了,嗓门又提了一个调:“谁准脱老娘衣服了?”
闻柒也不动,掀掀眼皮,阴森森道:“丫的是自己滚下去还是让我踢下去?”
伤口疼啊……闻柒倒是不闹了,乖乖偎着,眼珠子那一瞟,审视着秦宓脸色,确实
看看闻柒,整个一二世祖,别提多蛮横多大爷了:“心疼?”她扯嘴可劲地冷笑,“啥玩意,多少钱一斤啊,爷您见多识广,给咱小老百掂量掂量,那玩意可能管饱?可能当银子花?可能支使号令他人?”顿了顿,眸子一冷,她灼灼凝着秦宓,一字一顿地逼问,“还是能消了后背那一寸长的疤?”
秦宓拿她没法,一字一顿:“爷的命都给了,还不明显吗?”
天上掉下不是金元宝,而是一个赤果果的美男,那应该怎么办呢?
秦宓贴着她的额:“不信?”
好吧,刚才确实有一会儿工夫在想着怎么蹂躏美人来着,这怪不得她,也不是她色女本质,枕边睡了衣衫不整的美人,说谁能不染上点黄色颜料不是?
这眉飞色舞、笑语嫣然的模样可又半分可惜的姿态?
闻柒很体贴地问了句:“不懂?”
就连十一,就连她最亲密最信任的那个伙伴,也未曾让她露出后背,就如他所说,她从不愿弯下背脊,隐忍惯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她就会舔舐伤口,就会咬着牙,有一口气就得撑着,他解她所有不为人说不为人知的掩饰,原来不是不愿,只是不敢……光着脚在雪地里独行的人从未尝过暖头,哪里敢贪,哪里敢要……
他还让她装睡挺尸、心肝乱颤、没出息地抹眼泪呢?谁负责?
闻柒再次挺尸了,又打起了呼噜,无语问苍天,这厮是不是被一箭射到了脑袋?
辰时已过,天微亮,流苏垂着,帐外烛火还亮着,青天白日的,闻柒做了个
梦,不能为外人道的梦,梦里啊,她可劲地蹂躏一美人……别提多爽快了!
------题外话------
推荐友文《国师大人贫尼有喜了》
“黄雀?有眼疾?这天下有我这么漂亮的黄雀么?人家是天鹅,天鹅懂不懂?”
“知道,咱们中午不还吃着么?”
她大怒:“那是鸭子!见过哪只鸭子会飞了?”
“娘子这是想飞了?”
某女的冷哼声还没有发出来呢,就被人压倒,醒来眼泪汪汪,对着窗外的天恶狠狠的坚起中指:草泥马!不是说了出家人要禁沾腥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