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继续射击!”
我拽着澡盆舰队提督的衣领大吼:“卢卡斯!你去保护安娜!”
卢卡斯举着大盾:“那你呢?谁来保护你?”
“我要继续操作弩炮,把土耳其人的船打沉!摧破者号比土耳其人的船高,他们射不到艏楼!”
我把两个伤得不重的水兵拖到弩炮边,连刚刚那个被射中腿的也被强行拽了起来:“你们三个,赶紧把弩炮拉开!”
伤员们抱怨着:“摧破者陛下,您可真是恶魔!”
可是弹药呢?下次总不能用自己的脑袋吧?
我对澡盆舰队提督大喊道:“卢卡斯!让桨手们把货仓里,大小合适当弩炮弹药的货物都拿出来!”
因为,一把刚砍死人的刀,怎么可能雪亮呢?
你为什么对逃跑这么熟练啊!你到底战术撤退过多少次啊!
看到冲天而起的火焰,我催促着身边的桨手:“快,再拿几罐来!我们得救啦!这是海洋之火!这是希腊火!”
只要再坚持一下,再发射一次……
一个嘴里叼着弯刀的海盗,突然出现在弩炮边的船舷上,浑身被海水浸透了,难道他是从另外两条船上游过来的?
我还以为澡盆舰队提督突然变成诗人了,没想到卢卡斯话锋一转:“不过我们至少夺下了一条船,而且战死了这么多同伴,分钱的人就少多了!”
最大的收获却不是这些死物,而是底仓中瑟瑟发抖的奴隶水手们,当我们砸穿舱门,突入其中时,里面传来的希腊语求饶声让我万份惊喜,底仓居然关着一百多个希腊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