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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德羽用勺子，給婁小娥勺了雞蛋羹。敘述道:“小娥。我剛剛好像，在一樓大廳看到我們廠原來的李副廠長。”
婁小娥舉止優雅，細嚼慢嚥道:“李副廠長？那個混蛋，不是因為倒賣鋼材被抓進去了嘛。”
江德羽沉吟一會:“說是這麼說。但是，畢竟過了幾年。會不會從監獄裡放出來？”
秦京茹坐在一旁，一臉花痴的模樣。看著江德羽:“親愛的，你沒有看錯吧？是不是你最近休息不好？”
“不可能，當年在紅星軋鋼廠的時候。我和李新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陪同重要的領導，一起吃飯。”
“他那張臉，就是燒成灰我也認識。”江德羽擺擺手，一臉肯定的語氣。
婁小娥一臉淡定從容，伸手夾著東坡肘子。開始細嚼慢嚥。
過了一會，婁小娥眼前一亮，品評道:“嗯，不錯啊。傻柱的手藝。肘子油兒不膩，鹹中帶甜。還有一絲麻辣。”
“德羽。你找到這個傻柱，廚藝真是沒話說。最起碼，能夠達到港島。四星級酒店大廚的水平。”婁小娥緩緩開口，評價道。
秦京茹自豪的說道:“那是，要不然。我們酒樓的生意能這麼好嘛。一天的營業額，一百多塊錢呢。”
“要知道，現在國內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也就是三十五塊五。”
江德羽想了想，看著秦京茹。吩咐道:“京茹。你去問一下，包廂服務員。有沒有一男一女，進入包廂吃飯？”
“男的大約五十多歲，身穿西裝。梳著大背頭，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秦京茹點點頭，主動站起身:“好，我這就去問。今天的領班。”
說罷，秦京茹走出五樓最大的包廂。
婁小娥看著四下無人，連忙走上前。摟著江德羽，在他臉上“吧唧”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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