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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有什麼事情。”江德羽沒有接過話，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注視著聾老太太。
要知道，他搬進來一年多時間。他和聾老太太，幾乎是沒有什麼交集。
平常的時候，也不來往。
見過兩三次，點頭打個招呼。屬於那種認識，但不熟。
聾老太太沒有開口，而是將目光對準爐子。準確的說，是爐子上面的野豬肉。
聾老太太戰術性裝聾，一臉茫然的表情:“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江德羽看著聾老太太，不由得覺得好笑。
“老太太。你不用給我裝聾。我知道，你是想吃肉。”江德羽嘴角微微上揚，走到一個木櫃子前面，蹲了下來拿出一個小碗。
“老太太。我想給你半斤肉，你聽得見嗎？”
江德羽轉過身，來到爐子旁邊。故意說的很大聲，試探道。
聾老太太這個時候，又聽得見:“半斤？半斤太少了。”
“老太太。你剛剛不是聽不見嘛？怎麼這會聽得見？”江德羽連忙開口，半開玩笑的問。
呵呵，跟我玩？跟我打馬虎眼？
我也跟你玩玩，讓瞧瞧我的厲害。
聾老太太又開始，戰術性耳聾。茫然的表情，看著江德羽:“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江德羽直接用手，從鍋裡抓起一片肥瘦相間的豬肉。放入嘴巴里咀嚼。
“嗯，真好吃。真是世間最好的美味。”
“既然老太太，你聽不見。那就算了吧”江德羽嘴角微微翹起，臉上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這些豬肉，我就拿給我妹妹和侄子。”
聾老太太頓時著急起來，不想到嘴的肉，就這樣不翼而飛:“別別別，我聽得見。”
“這就對了嘛，老太太。在紅星四合院裡面，只有你和我。是最清醒的。”
江德羽點點頭，開始用筷子夾起豬肉片，放入小碗裡。說了一段意味深長的話。
“聰明人說話，不要這麼繞彎子。老太太，這個世界上不單單，只有你活得通透。”
聾老太太聽到這番話，混濁的雙眸中，透露出一抹精光。
“老太太。我尊敬你，但是也請你尊敬我。”
“因為，尊敬是互相的。”江德羽夾了八兩左右的野豬肉，來到聾老太太面前。抑揚頓挫的說。
“小江啊。是你出的招，讓秦淮茹嫁給傻柱。”
聾老太太緩緩開口，左手接過小碗。用肯定的語氣。
“嘿嘿，老太太。您真不愧是，這個四合院裡面。最聰明的人。”
江德羽沒有直接回答，沒有承認，也不否認。
那就是，默認！
聾老太太一臉嚴肅的表情:“小江。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把傻柱調回食堂。”
“老太太。調傻柱回食堂，不是說不可能。但是，你要滿足我的條件啊。”江德羽臉上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秦淮茹嫁給傻柱，你覺得合適嗎？”聾老太太眉頭緊皺，沉聲道。
“合不合適？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
“只有傻柱，自己說了才算。”江德羽嘴角微微抿著，開始打馬虎眼。
霎時間，整個屋內的氣氛。陷入一片僵硬。
聾老太太瞥了一眼，淡淡道:“小江。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江德羽面無表情，回答道:“老太太，不氣盛那叫年輕人嘛。”
雙方開始言語之間的針鋒，可謂是針鋒相對。
聾老太太心裡有些惱火，這個江德羽，居然絲毫不給自己面子！
“小江。據我的瞭解，棒梗偷的雞，是許大茂家。”
“那麼就說明，不是傻柱。從軋鋼廠第三食堂，偷拿的公雞。”聾老太太娓娓道來，沉聲敘述。
江德羽面不改色，回答道:“老太太。現在是不是棒梗偷雞，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傻柱在軋鋼廠保衛處。當著保衛科二十多個人的面，親口承認他從食堂偷雞，給棒梗做叫花雞。”
“老太太。不單單是我，一個人聽到。保衛科很多人都是親耳聽到。”
“那我作為保衛處的主任，主管保衛工作。那我自然，是責無旁貸。處罰傻柱。給大家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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