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弱俯身在牛牛额头上吻了吻,然后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牛牛什么时候能醒?”
楚惜弱的目光变得凌厉了起来:“天祈,三哥的毒品,是你送的?”
“什么?”
“又是他?”
……
正是邝媚儿!
邝媚儿足有十厘米的鞋跟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一顿一顿,发出“咄咄”的声响,语带恼怒的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的父亲?你怎么说得出口呢?”
她连珠炮似的咄咄逼问:“请问,我小时候跟我妈缩在墙壁开裂屋顶漏水的出租房里食不果腹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到了入学年龄,却因为没有户口上不了学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妈病重没钱去医院,疼死在出租屋里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被人送进孤儿院,受尽欺辱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楚天舒摸出两根香烟,分了一根给邝媚儿,笑问道:“你怎么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