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女子审视着皇甫昭南,声音略显尖锐的道:“怎么还没死?弄丢了人家的孩子,把人家一家害成这样,我要是你早就以死谢罪了,你还有脸出现在惜弱面前?”
楚天舒走到皇甫昭南身边,拍了拍皇甫昭南的肩膀:“人,得学会跟自己和解……”
楚天舒用胳膊肘撞了下皇甫昭南,问道:“穿白大褂,很嚣张的那个呢?”
楚天舒撇了撇嘴:“牛逼轰轰的,搞了半天是个小角色啊?”
楚惜弱上前在楚惜刀身边蹲下,伸手抚了抚楚惜刀那已经结成硬块的头发,柔声道:“三哥,我帮你洗个头,理个发吧?”
楚惜弱道:“我万里迢迢回来,就是为了亲手给你剪头发,难道你要让我带着遗憾回南都吗?”
楚惜刀睁开眼睛,幽然长叹:“惜弱,你这又是何必?就当我死了不行吗?”
楚惜刀涩声道:“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只能是你的笑话,又怎么可能给你撑腰?”
楚惜弱道:“假如让三嫂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不会生气?不会难过吗?”
楚惜弱叹了口气:“三哥,我先帮你洗个头吧?”
“不许动!”
“什么时候开业,皇甫先生一定要通知一声,到时候我们去送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