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哑然,“你何时问的?”
孟无咎心大的很,“陛下何以如此忧心,以前大宴人的修为比遗失大陆的人不就高出许多吗?
如今大宴天地灵气越发浓郁,说到底和以前也无甚区别吧?
难道遗失大陆的人还能因为大宴的天地灵气比遗失大陆浓郁而有所不满吗?
这又不是人为导致的,他们总不至于如此糊涂吧?”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的道理,还用朕告诉你吗?”
闻言也的确震撼了片刻,但仍然心存侥幸,“可是,能来往于两个大陆之间的人,毕竟是少数吧?
而且,传送阵皆有朝廷管制,日后若是遗失大陆和大宴百姓之间的实力差距拉的过大了,朝廷干脆不让百姓去遗失大陆不就行了?”
真若是出了乱子,是要丢给天下百姓去应付,还是让后人替我们去受罪?
陛下好不容易大定天下,得百姓信任,你是想因为这一件事害得我们所有人都遗臭万年吗?”
眼下天下大定,就算有一些隐患,就不能缓缓再处理吗?
总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让陛下和国师大人处理了,然后让后人躺平享受吧?
就算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是世间常事,也不能可着他们两个人往死里拖累啊,庄户人家的老黄牛都没这么累的!”
“你才是老黄牛呢,这什么破比喻,回头好好跟谢澜山学学问话去!”
“知道你们关心朕和国师,可事情让我们遇上了,不能干看着啊!”
他年幼时朕与国师未能陪伴他左右,如今又把这副重担压在肩上,若是还不能替他把这条普趟平一些,我们又何其忍心呢?”
如他们所想,郁青也着实震惊极了,“白冥!他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