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手机存的是“forerer”,这部又是什么缠绵悱恻的词汇呢?
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她冷然一笑,将右手放到耳边,用拇指和小指比作电话状,挑眉:“forerer?”
她冷哼一声,道:“心里没鬼,又何必在意被别人听到?”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我?这话从何说起?是我的手机里存了个‘forerer’?还是我躲在办公室里偷偷跟别的男人打电话了?”
他的嘴角噙着不明深意的弧度,“你既没有在手机里存一个‘forerer’,也没有躲在办公室里偷偷跟别的男人打电话,可你却和另外一个男人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捎带着私会前男友,你觉得这些都是一个有夫之妇应该做的事么?还是说,这些都是你的日常?”
陆蓉颜不怒反笑,笑颜弯弯的眼底闪着嘲讽,“你一向都是这么恶人先告状吗?我不过是参加了一场舞会而已,若说是日常,你陆岸琰先生夜夜晚归,身边的蜜蜂蝴蝶络绎不绝,这又该怎么讲呢?对了,陆先生你不也经常和别的女人出入舞会么?那是不是也叫不清不楚了?不对,那应该叫,清清楚楚,只不过不叫清清白白罢了!”
“呵!”陆岸琰一声冷笑,“陆太太现在是在吃醋么?”
吃醋?
难道她不该吃醋吗?
或者,在他的眼里,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吃醋吧?
他垂眸,向她投来冷锐的目光,“真心话?”
一声冷哼,男人眸光一敛,转身背对着她,“出去!”
怪她表现得不够在意他?
陆蓉颜没有照做,反而往前迈了一步,双臂撑着桌子:“为什么开除陈瑞?”
他转身,嘴角噙着不以为然的弧线,“对!”
然后,他说出的话更让人充分体会到了他这个上级领导的霸道:“凭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这个理由,够吗?”
“你这是假公济私!”
“……”
她抬眸看着他淡漠的眼神,语气凛然:“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为这件事情负责的话,我宁愿是我,你让他回来,我离开!”
陆蓉颜不免冷笑,“陆院长好威风哦!”
面对她的讥讽,他坦然接下:“过奖!”
她愤然:“你不觉得自己很过份吗?”
“我不认为你有替我做决定的权利,包括……”
陆蓉颜咬着牙,像只剑拔弩张的斗鸡,“陆岸琰,我告诉你,这个婚我离定了!”
片刻,他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我很好奇,一向乖顺的猫儿怎么突然就生出了厉爪?”
她的说辞勾起了他的兴趣,“那,能不能告诉我,我面前这只猫儿是因为什么原因隐藏了它的锋利?”
“呵!”
“陆岸琰,你欺人太甚!”
痛!
他竟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这是在幸灾乐祸么?
“跛脚猫的爪子也这么锋利吗?”
“……”
“……”
“用不着在我面前上演三贞九烈!”
他的意思是她已经没资格反抗了吗?
她突然有些后悔,陆岸琰不是怕事的人,岂是她硬碰硬就能对付得了的?
想到因为自己受到牵连的陈瑞,她语气不得不软了下来,“我刚才的话不是开玩笑,昨晚的事情不怪陈瑞,衣服是我自己选的,舞会也是我自己要去的,与程嘉蕊起摩擦更是跟陈瑞没有半点关系,你让他回来,回头我便把辞职报告……”
他这是要给她上药么?
也对,她是箫箫的附属品嘛!
她咬了咬牙,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让陈瑞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