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暮楚故作生气的瞪他一眼，把手强行从他的大手里抽了回来，“你说话就不能不带喘的呀？”
“生气了？”
“那怎么办？”
“……”
楼司沉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暮楚看着，倒把暮楚盯得特别不好意思了起来，她颊腮一下子涨得通红，忙窘迫的掩饰道：“那个……我跟你开玩笑的，逗你玩的，你别当真……唔唔唔……”
“……”
“砰砰砰——”
暮楚喘了口气儿，羞红着脸道：“心跳过速……”
“……”
这……真的能住人吗？
这种房子，他大少爷能住得习惯吗？
“你爷爷就住这？”
“爷爷！”
卢远几个快步就冲上了前去，“爷爷！”
卢老爷子诧异不止，连忙起了身来，把手往身上那条粗布围裙上擦了擦，问卢远，“你怎么来了？”
视线又顺着自己的孙儿往后看了看，更觉疑惑，“他们是？”
“楼？”
卢老爷子把视线定格在了楼司沉的脸上，神情间似还有些恍惚，“楼司沉……？”
老爷子喃喃了一声他的名字，“楼域信楼四哥的孙子？”
卢远倒是颇为诧异，“爷爷，您认识他？”
“怎会不认识？”
卢老爷子看着挚友的爱孙，心头百感交集，情绪复杂难言，“想不到你都长这么大了，四哥应该很是欣慰吧！”
“四哥走了？”卢老爷子眉眼间里闪过一丝痛意，连声叹气：“想不到他还走在了我前面……”
“求我帮忙？”
卢老爷子的目光落在楼司沉的双腿之上，皱了皱眉，“你这腿……”
“什么？”
卢老爷子双目瞪大，似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冲击一般，说起话来，唇瓣还有些轻微的抖动，“你说的是，无色无味的五味毒？？”
“……”
好半晌……
卢老爷子摇了摇头，“回去吧！这毒，没人救得了你！”
“……”
卢老爷子说着，就往屋里走，边走边摇头叹息，嘴里还在碎碎念着：“造孽啊！造孽……”
“卢爷爷！！”
暮楚见老爷子要离开，连忙上前拦住了他，“卢爷爷，求您出手救救他吧！”
暮楚的眼眶，已经一片通红，她的眉心还在隐隐颤抖着，“求您大发慈悲救救他，好不好？”
卢老爷子叹了口气，“这毒，哪是那么简单地事儿？”
结果，老太爷一巴掌就毫不留情的拍在了卢远的后脑勺上，呵斥道：“你说谁白老鼠呢？怎么跟人说话的？赶紧跟楼先生道歉！”
“……”
他刚说那话，还不就是为了哄哄他老太爷？他老人家还真当真了！
“就是！”
“续命？”老爷子一声叹息，“若五味毒这么简单，当年我也不至于要出走了！跟我进来吧！”
“哦，好！”
卢老爷子问他道：“你也是部队出生的？”
“对！您瞧出来了？”
“……啊？”
“其实这五味毒本是做生化武器研制的，可没想到，研制离成功还差那么一小步的时候，居然就被自己团队里的人把情报给泄露了，政府花了那么多精力和金钱，我们整个团队更是日以继夜，却不想，最后所有的努力，不过是付诸东流！而出卖我们的，竟是我最信任，也是我最得意的门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