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楚的态度却格外的坚定,“那就是我的家!”
“天啊!一两年没见,你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陆蓉颜看着暮楚,夸张的惊叹出声来,“还是这么瘦,这么漂亮!你看我,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就好难瘦下来了!”
“得了吧!”提到陆岸琰,蓉颜的眼神间似乎还有些黯然,她叹道:“这一年到头的也见不着他几回,有时候更是连人都找不着,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反正问他他也不说,有时候我真觉得我跟他之间实在不像是夫妻,不过也是,我们之间本来也谈不上什么夫妻情分,说得直白一点,就等于是搭伙过日子,顺便一起养育一个孩子罢了!”
暮楚听得有些心焦,“怎么了?你们俩不一直都好好儿的吗?你是因为他工作太繁忙的缘故,所以才这么不安的?”
陆蓉颜搅了搅杯中的柠檬,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其实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一直与他的工作并没什么关系,我也一直没跟你提起过……”
“那到底怎么回事啊?”
“……”
暮楚愣了一愣,有些惊诧,半晌,才出声问道:“你是不是搞错了?”
听着这番话,暮楚一时间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蓉颜,你会不会误会了?”
“……”
“现在在一起?在哪?”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俩现在在一起?”
“……”
一个星期?
那不正好是她回国来的那天开始,一直到现在?
难道当真是楼司沉出了什么事?太忙以至于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情打电话?
“你有曲玉溪的电话吗?能打通吗?”
“她没告诉你陆岸琰在哪?”
“你能把曲玉溪的电话给我吗?”
“找上次那个人?”
有时候,暮楚忍不住想,这人要经历过多少伤和痛,才会知道放手?
禅师曾经说过,杯子太烫,自然会松手,那是不是证明,她现在握在手里的杯子,还不够烫?又或者,是她早已习惯了这份烫?
“他的腿脚不是特别方便,可能坐着轮椅,也可能拄着手杖,曲小姐,您见过一个这样的人吗?”
暮楚怔了一怔,只好又问她:“那你在哪里遇见的陆岸琰?伦敦?”
“就在这座城市?”
“他在哪?你在哪遇见的他?就他一个人?”
“……”
耳畔间,久久的都回荡着曲玉溪的那句话:不知道是不是你那位朋友出了什么事儿……
“秦小姐?”
暮楚这才回了神过来,再次询问曲玉溪关于陆岸琰的行踪,“曲小姐,你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我干嘛不告诉你?”
“也是,连蓉颜都不知道他的行踪,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她自言自语般的轻轻呢喃了一声,但电话那头的曲玉溪还是听到了,她皱了皱眉,问暮楚:“你认识陆蓉颜?”
“我为什么要帮你传话啊?”
暮楚宛若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在电话这头,又怔怔然的自言自语呢喃了一句:“不,也不一定非得告诉他,或许,他根本就知道……”
而暮楚这时候嘴里说的这个‘他’,其实指的是,楼司沉!
手边的咖啡热了又冷,冷了又被服务员换上一杯热的,之后继续放凉……
曲玉溪就在这里遇见的陆岸琰?难道他们已经回来了?可能吗?若是真回来了,他们会去哪里?
他曾经住过的帆船酒店,VVIP5888号房?
林秘书在见到多年不见的暮楚时,惊诧不已,“少奶奶,您终于回来了!”
暮楚根本没有心情同她寒暄,而是直接了当的问她,“先生回来过吗?”
“先生?”林秘书愕然,不解,小心的问了一句:“哪……哪位先生?”
若是指的少主的话,他早在六年前不是已经……
暮楚这才想起,关于楼司沉‘复活’的消息,林秘书并不知情,只好转了个话头,“薛秉!薛秉回来过没有?”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