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指尖要触碰到的时候,病房里忽然响起一阵猪叫,带着节奏感在“吼吼……吼吼吼……”
裴朔年:“……”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瞬,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露露呢?”
是唐初露养的那个小白脸?
男人随手扯开脖子上的领带,走到了阳台上,垂眸看着手上的青筋,声音却还是冷静的,“我是露露的老公,你是?”
裴朔年眸子里郁结的冰冷和不屑瞬间碎成了千万片,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咬牙切齿地问:“你们结婚了?”
陆寒时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波动,勾唇一笑,有些讥讽,“已经领证,到时候请你来喝喜酒?”
“嘟——嘟——”
邵朗这个时候不敢触他的霉头,恭恭敬敬放好,指了指门口的方向,“那我……和绒绒先出去了?”
他只抽了一口就不再抽,烟还在指尖燃烧,他掸了掸烟灰,忽然问道:“你知道怎么合法杀人吗?”
邵朗:“……”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合法杀什么?”
没有办法合理杀人,总能合理造人吧?
……
手机放在另一侧的床头柜上,唐初露动了动胯,伸长着腰撅着屁股就要去拿,病房的门这时被推开——
“你怎么来了?”
陆寒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快步走到床边,将果盘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拿起她的手,看着针头没进去的地方,“扯到了?”
“疼不疼?”
唐初露舒舒服服地靠着,近距离欣赏着男人好看的侧脸,又问道:“你怎么来了?”
“啊?”唐初露很惊讶,“那你过来很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