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柒又踢了一脚,拉着穿骨的铁链摇晃了几下,恶声恶气地道:“死了没?”
这厮,是来落井下石?
所以,要秋后算账吗?连本带利吗?
“呕——呕——”
“呕!”
闻柒吐得没力气了,干脆蹲着不起来,半靠着石门,阖着眼眸,手无力地搭在腹部,她轻轻拍了拍,对着自个的肚子骂道:“兔崽子,就闹腾吧,等生出来,老娘非要——”
“冷吗?”
秦宓轻蹙眉心:“为何给爷下了迷药?”
她巧笑嫣然,反问:“不然会让我来吗?”
生气还——”
这啊,就叫有恃无恐,秦宓惯出来的,不是吗?
秦宓失笑:“怎是爷的错了?”
秦宓放柔了嗓音:“倦了?”
秦宓步子骤然一顿,乱了:“怎了?”他放下她,抱在怀里,动作有些手足无措,拂了拂闻柒的脸,眸光急促慌乱得一塌糊涂,“猫儿乖,告诉我,哪难受了?”
程大心焦:“爷怎么说?”
程大瞪大眼,不可思议:“就这样?”
梁六
程大一愣:“小殿下?!”
诚然,小殿下是威武的,不信?听听,里屋闹的!
“……”
片刻,真的只是消停了片刻——
闻柒很无辜的语气:“我家十八殿下问,”闻柒代十八殿下问,“爷,是亲生的吗?”
程大自顾苦恼:“我怎觉得是调虎离山计,实在诡异,不是小主子又在耍坏吧?”
程大嚎了一嗓子:“丫的说句人话!”
梁六说了句人话,一本正经地:“爷都束手无策,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