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堂堂男儿,竟也这般梨花带雨的楚楚可人,一身不合身的破烂袍子,愈发显得若如拂柳,可怎么是好?
萧莽一听,得劲了:“如花?妹妹唤如花?”
听听,这名谁取的,多响亮,多有谱,多高端大气上档次……
小七兄弟眼睛一亮:“真的?”殷切的小眼神望过去,小心翼翼,“那小弟的爹娘?”
听听这慷慨陈词,瞧瞧这义薄云天,如花妹子听了,不知道作何感想啊!
“干了!”
“……”
半个时辰后……
“天打雷劈?”
“不得好死?”
“丧尽天良?”
“丧心病狂?”
“报应?”
闻柒摸了一把鼻子,叉着小蛮腰,洋洋得意,小嘴都翘上天了:“小样!跟姑奶奶斗,亵裤穿严实了吗?”
这干亵裤毛事啊?
叶九闭眼,手伸向一裤裆——
好几坛子水,某人方便了许久许久……叶九就扒了许久许久,一只,两只,三只……十只鸟,叶九的眼睛,红了,她觉得是长针眼了,怪这篝火太亮眼,怪闻柒将萧莽压在了坑的最低下,终于……
闻柒立马蹦哒过来,一把抓去了叶九手里的令牌,笑得眉飞色舞好不欢喜:“哎哟,真藏亵裤里头了,难怪老子一整天都没摸到门路,娘的,藏得这么隐蔽这么邪恶,有种啊!”
“主子,现在怎么办?”
闻柒揉眉,晃脑袋,一脸醉意:“哎哟,这酒怎还没醒,晕的哟,都看不清路了,裤子在哪啊?看不见看不见,诶,这是什么在晃……”
那边,一处黑色不透光亮的营帐前,守军立马戒备:“什么人?”
兵大哥抱着剑,没什么表情,一板一眼例行公事地询问:“是哪个部下的?”
兵大哥放松了戒备,问:“有令牌吗?”
探过?难不成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萧敬神色一绷,笃定:“不可能,属下已经在城西营帐里布下了天罗地网,燕后怎可能不动声色地——”
来了,一来便
杀个措手不及,她啊,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这狐狸啊,谁能拿她怎么办?
“排队,排队!”
“……”
萧莽问:“小七兄弟,找到了吗?”
身边副统一听,立马提醒:“将军,这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