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柒晕晕乎乎找不到北时想着:我都没耍流氓,真的是良民!
一只素手掀开了车帘,闻柒探出个脑袋出来:“逗逼懂不懂?猴子请来的!”
文明人?秉持着主子说什么都是王道的原则,程大就问了:“那主子有什么文明的法子?”
闻柒扬着头,眸子像极了浸了水的琉璃,晶莹剔透得好看:“小的听说藤林三县正是藤林花期,要不咱也附庸风雅,来个一期一会?”
附庸风雅,一期一会……这是闻柒这个文明的良民干得出来的事吗?实在不像!
真不解风情!
唇上一疼,秦宓咬了她,最近,闻柒不怎么咬人了,倒是秦宓越发喜欢咬她,归根结底,就是那句惹了祸:不是与爷私奔……
闻柒舔舔嘴角:“爷,咱还能愉快地玩耍吗?咱还能利索地捡节操吗?”她想,秦宓一定很想与她私奔,太没节操了好吗?
秦宓拉着闻柒便贴近自己,不留丝毫缝隙,紧紧相贴,一
闻柒下意识吞口水:“咳咳咳……”被口水呛到了,她老脸发热,揪着秦宓的衣衫往后退了退,一本正经地问,“爷,请问小的能不带黄色颜料地倾听您的教诲吗?”
她也不想满脑子黄色泡泡,可爷那……咳咳咳,是谁说她家爷清心寡欲来着,拖出去,扒了!
闻柒面不改色,扯了扯衣裳,衣冠楚楚:“爷,小的这搓衣板的小身板,您下得去嘴吗?不嫌咯牙吗?”
梦梦梦梦……梦啊,闻柒很纯洁地想,春天怎么能做梦呢?也很纯洁地想,爷怎么在春天梦她呢?再很纯洁地想,爷在春天做了梦,梦了她,能纯洁吗?
到底,何来此千古名言……秦宓只觉得,她说什么便是,甚至……
不过——
“第几回了?”
这架势,很恐怖,闻主子不过是长发一挽,玉扇一摇,道了句‘在下秦七,七公子是也’,这些原本还哭哭啼啼骂着藤林县守没良心,眼泪一抹,就矫揉造作地喊‘公子有礼’,想想咱爷……
不信,就瞧瞧院子里,十九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各个花枝招展,倒酒的倒酒,喂食的喂食,环绕着软榻上的公子哥,那公子哥年纪尚轻,微微消瘦单薄,却生得高挑英气,一身月白的衣袍,摇着仕女玉面扇,一举一动怎止风流倜傥,见他正衣衫半敞地侧躺在软榻里,两手边各偎着个国色天香,脚边还坐着两个摇曳生姿,再站着两个端茶倒酒送吃食的婀娜多姿,别提多恣意潇洒了,让人瞧见了定要骂上一句妖孽啊妖孽!
这
臂弯里两国色天香忙是顺气:“怎了,公子?”
婀娜多姿眼都红了:“公子~”
“……”
“公子……”
“公子~”
“……”
对此,程大瞠目结舌:“老三,我没有看错吧?”
“哪句?”
当时,秦七公子说了什么来着,哦,啃了一块红薯,对着倒茶的侍女道了一句:“姑娘,何许人家?”
秦宓站在烛光里,不紧不慢地喊她,好看的眉眼都笼着淡淡光华,清俊极了,闻柒怎么看怎么觉得美得冒泡,张开手就扑上去:“小宓宓~”
秦宓冷着脸:
哟呵,这还是第一次宓爷对闻柒投怀送抱不为所动呢,不让抱?好,她不抱就是!
谁说不准抱来着?
秦宓亲了亲她的眼:“为何不让爷动手?”
闻柒这才掀了掀眼皮,嗪了一声惺忪地看着秦宓:“动手?”她笑了笑,打趣,“是剥了那些人?还是剐了那些人?”
“别人?”她明知故问,“爷指的是院子里的那些女人?”
“不准!”
哟,真酸啊!
闻柒笑得乱滚,将秦宓的衣服都扯乱了,眸子雾气蒙蒙的,伸手拍拍秦宓的脸:“爷放心,便是三宫六院,美人缭绕,我家爷也是最受宠的!”
到闻柒气息粗喘,秦宓才放开她,她还眯着眼,朦朦胧胧得睁不开,脸颊绯红,惹得秦宓又亲了亲,含着她的唇:“困了?”
“爷不该惯着,由着闹爷,明日玩可
闻柒只是笑,醉眼迷蒙,蒙了水雾的清光徐徐,三分醉意更舔了媚态:“方才在院子里喝了几壶梨花酿也没醉,来了这,一杯未饮,怎生就醉了?”
闹了一阵,忽而,她抱着秦宓一个翻身便坐在了秦宓身上,俯身扯着秦宓的衣领:“小宓宓,我既醉了,可容我耍酒疯?”
她笑着,一把抱住秦宓的脖子,那双反复做乱的手,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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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甜得发腻了,妞们冒泡,我一个人在战斗,寂寞空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