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这么多啊?”白巡围着放东西的小桌子转了一圈,语气中有吃惊有羡慕,还有一些幸灾乐祸:“黄娘子,这些东西你可要怎么带哦——”
陆芸花闻言笑着转身去取了定做的东西:“没错,我想着黄阿姐带的东西多,这不,定了一个这个,背带上缠了布和棉,背着一点也不难受!”
她两在那里实验,只把白巡看得眼馋,凑上来摸了摸黄娘子的小背篓:“嫂子,到时候我也有一个吗?”
“……你怎么什么都要?”陆芸花还没说话,卓仪哭笑不得回答:“阿巡你走时候肯定是马车来接,有马车又有属下,怎么用得着这东西?”
“……”白巡哽了一下:“我、我也有一个人办事的时候,再说黄娘子有,为什么我就没有?”
陆芸花刚躺下,被这话惊得马上坐起身,感觉整个人晕头转向的:“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急事还是我招待得不好?”
“……这……明日走也行啊……”陆芸花坐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得挤出来这么句话,说完沉默了,半晌后又问:“她现在已经走了?”
“你陪着孩子们的时候她悄悄走的……她说‘我最不喜欢分别了,不知道我走就不会难过,还是不要和芸花说了’,她这样要求……我便……”
云晏把手里碗碟放下,听到陆芸花的询问先是眨眨眼,又轻快地笑出来:“阿娘,我知道黄姨姨是什么性子的人,她上次和我分开的时候也是大半夜就不见了呢!”
“不过啊……”云晏说这话的时候居然有种说不出的成熟:“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论是谁都不可能要别人一直陪着自己呀!”
烤炉干了?
夜浓如墨,繁星点点,视线所及钱全是漆黑夜色,村口零星几盏灯火都再看不见,更何况村子深处的卓家?
今夜无风无雨,只有明亮的北斗星一如既往指引着旅人的路,似乎千百年来从未改变过,人之间的悲欢离合……这沉默的星子又怎么会懂得呢?
那婶子退下,也不觉得惊奇,毕竟这位黄娘子既是有名的神医又是少主的好友,怎么能吃得惯这船上的粗茶淡饭?应当也是怕厨子做了不好吃便想用清淡的汤饼对付一二罢?
这是什么?鸡?花椒?
一旁的婶子深吸一口气拍拍自己受到惊吓的心,训斥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转为惊呼——
“大河!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