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书墨强行咽下已经顶到喉咙的东西,一张脸白得不像话,抖着嘴,双眼无神的看过来:“你不就是这么干的吗?”
莫染玉被怼了一句,差点无法反驳,郁闷地小声说着:“那不是为了锻炼你吗?”
他有些希冀的问着:“那我合格了吗?”
她摇摇头,悲天悯人的模样:“多好的身体啊,分了家,哎,一根根的,一条条的,黏糊糊的,红得,白得,哎?你说像不像微雨轩的水煮肥肠?”
“呕!”
窦书墨一身血渍的从牲口圈里出来,手里握着半片肉块:“喂,人家好不容易捐了头猪来,我杀都杀了,让你们递个盆怎么那么难呢?”
一群人躲得远远的,看怪物似的看着他:“我去,你太残忍了!”
这踏马的,别人说这话我都能忍,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不残忍?你不血腥?
我杀的不过是头猪,你特么杀人啊!
怎么没见你说自己心狠手辣?
窦书墨嘴角抽了抽,就这,你居然说恐怖?
你脸怎么长的?
怎么就那么厚呢?
老油渣手里拿着盆,驱赶道:“杀个牲口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堆小屁孩,还不快去捡柴干活,谁捡少了,晚上没肉汤喝啊!”
……
窦书墨放下手中的肉片,指着远处的莫染玉,不爽的说:“老叔,您看,芋头偷奸耍滑,您怎么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