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休要胡言乱语,这事我什么时候知晓了?”
“那依你的意思就是这事还是父亲的错了哦?”
“如今,府上的情势有那么差劲吗?夫人虽然说因着要学礼仪以及身体不好的缘由不掌家了,当她怎么说都是当家主母,你们觉得父亲会因为岁老将军与她脱离了父女关系就请旨废了她的主母身份吗?再说了退一万步讲,如今府上任姨娘打理的井井有条,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或者说你们是觉得任姨娘出生不如前姨娘,且又没有个儿子傍身,那么她凭什么就能掌了这丞相府的家,对吗?”
“姨娘,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若真的让你掌了这个家,你能有任姨娘做的好吗?你能如她一般自己前后无变化,对府上的每个院子里都照顾的好好的,都一视同仁吗?甚至说连有困难的仆人都帮扶一二吗?”
“我想想,按照庆西的法例陷害嫡女应该是要被浸猪笼的吧?”
“姨娘,你这当女儿的可当的有些不称职哦,自己的父亲受了伤不仅不关心还说他是自作自受;反过来还让他给自己送银两来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你觉得你这样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