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盯着她，眸子里渗出血一般的红，每一个字都仿佛在牙根了碾压了无数次，“秦舟，你告诉我，你会怎么做？”
秦舟肃然，道：“本将以性命起誓！”
秦舟道：“好！”
子安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伸手拔起她胸前的匕首，丢在一旁，她伸手触摸柔瑶的脸，那张脸，哪里还是脸？
“但是，你……”
子安眼底有厉色，“你不要管我，马上去！”
一路没看见伶俐柳柳小荪等人的尸体，子安的心却没有放松，因为，那些被烧焦了的尸体，会不会是她们？
知道如今不是伤心的时候，可哪里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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