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纳你好大的胆子!朕不是告诉你了么,这篮子里除了五斤你吃腻的马肋排,就只剩下面包和蔬菜,你这蠢猫又不喜果蔬,朕才没喊你来,你居然疑心朕私藏了小灶,压塌了这密议的大树,该当何罪!”
朕不依不饶的骂着:“此处树冠宽大,枝丫虬结,堪当雅座的树木可就这一棵,被这杀才压塌了,这下咱们上哪儿开需求评审会啊!现在再去找会议室哪里还有空的!”
真金白银一块地?
就换一次奇袭?
这怎么听都是赔本买卖,我大明朝开国以来,不称臣不纳贡不割地不赔款,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哪天君堡要是守不住了,朕就提着方天画戟……
若是拂菻国复土,君堡再度成为百万人口的神京,那番婆子的后人就要出一大笔钱来赎回这片地,总不能在京畿之地被外人驻兵,这如意算盘打的当真……
只是内环要那块地做什么?
原本他们的驻地就在君堡的原威尼斯人商馆,番婆子的探子们吃了饭遛个弯就能到,兴许这些孔庙卫队就是为了远离君堡的监查,专为做作奸犯科欺男霸女之事才要移驻到加拉塔,也未可知,
朕好奇道:“不是说谎报匈牙利进犯么?怎得变成鄂图曼人叩边了?”
唉,这怎么输嘛,朕是专业的拂菻国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朕怎么可能输嘛,专业总兵官看这种局面还看不懂吗?
冲冲冲!
朕摘下头盔,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这劳什子拉丁语朕是听不懂的,只是看他骂得青筋暴跳,便从箭囊中取出一把角弓,搭箭开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