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看着心烦,直接抹了脖子往亚述海一丢,不就清净了?
我可没听说过蒙古人是善男信女,这些年来你们杀的人还少?大食教又不是赛里斯的佛教,怎么蒙古人信了胡大,开始慈悲为怀了?
我并拢五指,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划:“你怎么不……咔——”
她?作祟?
月相?
我有些不开心的问道:“你是学会的人?”
回忆了一下正在东欧地区活动的同僚,我问道:“你莫非就是在罗斯地区寻找鞑靼人遗迹的苏拉雅小姐?”
我从兜里数出三个铜子,丢在喝干的青瓷碗里:“她是不是向你们预言了去年十月有月食?”
阿拉坦乌拉不甘心:“这怎么成,这妖女每天都要吃上好的羊肉,一等的干果,晚上还要点油灯看书,几个月下来不知道吃了部落里多少钱!”
阿拉坦乌拉将信将疑:“这能成吗?”
难怪刘之纶总说,封建迷信搞不得啊……
“你们,还想过这样的日子吗?”
他熄灭的灵魂似乎被触动,重新被点燃的情感化成泪水,顺着面庞滑落:“他们杀了我妹妹,他们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把父亲在窝棚里活活烧死,他们抢走了我家的牛,他们抢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