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消遣臣妾了,这账不应该让周后去算吗?”
我满脸怅然若失,叹了口气:“周后……终究是算命人家的孩子,内帑这笔糊涂账,朕总不能让周后摆开八卦周易,摇着铜板算吧?你父亲可是商贾,这陶朱之术,你应该耳濡目染了不少吧?”
“朕刚刚吃了几个橘子,橘里橘气的不是挺好吗?爱妃啊,朕让你替朕算的账,算完了没有呀?”
我咬牙切齿的嚼着:“魏忠贤着狗贼啊,居然贪墨了这么多内帑的银子,亏我皇兄把他当心腹,没想到阉党猖狂至此,横征暴敛,收受贿赂,竟然被朕抄出这么多银子!爱妃,我们抄家抄出多少银子?”
我语气平和的问道:“这么说,你们还是慢了一步?”
大太监哑口无言:“这,陛下……”
“朕继位数月,那帮文官外戚把朕当猴耍,魏忠贤可都对东厂说了,白银两百万两,黄金十万两,珠玉文玩无算,这帮混账居然就给我留了个零头!”
王承恩躬身道:“都是陛下指点有方,不知陛下准备怎么处置魏忠贤的家产?是直接收归内帑,还是……”
我大手一挥,仿佛那些财富就在面前:“田产佃租给农夫,比市价便宜些既可,房产文玩变卖,至于这些现银,朕要亲自检验一番,确保无虞,现在,立刻,马上!”
这就是我的六万两吗?
我的天哪,这里是东罗马帝国五年的财政收入!
“快,快打开箱子让朕看看!”
方正化以为我在怪他抄家不利,扑通一声跪倒在雪地里:“陛下,臣办事不利,要责罚也应当责罚臣,王公公不过是传令,不当受罚啊!”
“锦衣卫都督同知骆养性上前!”
一直沉默一旁的锦衣卫首领进前两步,利索的跪倒在雪地中:“臣在!”
其实这样也有隐患,现在就给他们一步到位封了最高的官职,往后不得封总督,凯撒,共治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