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复往日的轻盈,有些心闷气短,胸口沉甸甸的,是因为这缘故吗?
朕的双手压得有些麻了,这番婆子怎么回事,不在自己房间睡觉,怎么在这里打盹?
朕一阵恍惚,此人是何人?此地是何处?番婆子这是被绑票了?
所以说,番婆子一杯酒就给放倒了?
“可惜,你生在这个年月的君士坦丁堡紫室,我是不是该为此庆幸?”
他说的话带有口音,听起来有些费力,朕捕捉到了一个词,鄂图曼?
在记忆中搜索了一番,朕心神巨震,此人就是穆拉德再世?那个称雄一方的奥斯曼的大汗?
这个番婆子,竟然以手无寸铁的女流之辈,和匪首共处一室?
这人话怎么这么多?朕分明记得,奥斯曼和番婆子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两人见面不应该刀剑相向吗?
“或许在我有生之年,我的孩子有生之年,都不会见到真正的和平……”
朕又何尝不是想签字呢?
可问题是,朕不会用羽毛笔,也不知道这个番婆子的全名啊!
“我的全名:Κωνσταντ?νο?ΙΑ'Δραγ?ση?Παλαιολ?γο?”
“你这个愚蠢的皇帝,自负的昏君,身在温室中的庸俗花朵,拜你不愿意签订合约所赐,奥斯曼人对城墙发动了一次进攻,死伤数百人,现在我们每年要缴纳足额的供奉,你满意了吗?”
“你忠实的,康丝坦斯·XI·巴列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