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杨承烈既然是故旧,这大半年了却没有任何联系,却突然间跑来昌平聚会?
杨守文道:“陈先生是阿爹的好友,你为何要这么说?”
而他呢……
“嗯!”
“谁!”
没等他回答,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来,轻轻出了一口气,“兕子,你怎么还没睡?”
“阿爹?”
杨承烈拉着杨守文躲到了柴堆后,然后恶狠狠问道:“这大半夜的,你跑出来作甚?”
“我做什么?”
“嘿嘿!”
谁说杨承烈是个粗人?
老爹别看平时咋咋呼呼,似乎没什么心眼似地,可实际上呢?
嘴角微微一翘,杨守文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来:人生在世,全凭演技!
“阿爹!”
“嗯?”
杨守文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后才开口道:“阿爹,我只是想问,你怎么会来昌平?”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你道我想来吗?”
昌平苦寒,又地处偏荒,不过远离京畿,就算咱家的大仇人,也休想找到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