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超级能生的钢琴家对不对？二十个孩子！”
小丁香“哇”地睁大眼睛：
“二十个？真的假的？”
在那一弹一答里，翟墨突然击了下拳：“啊！我想起来了，巴赫！”
在她印象里,这些女团爱豆大都不学无术,文化素养极其有限，如果不是事先准备好台本，恐怕连采访都做不好——
这样一下就能答上来问题,即使是他们这些从小刻意培养的，也很难做到，除非像远哥这样博闻强识的……
沈双弯了弯眼睛：
不过,下一瞬，季远就挪开了视线，对着steven笑：
第七十九章
“这个呢？”
“……”
两人快弹快答,沈双一个都没错，Steven眼里欣赏的光越来越盛，旁边小丁香“哇”了声：
Steven却不怎么在意的模样,只是又弹了一段，音乐如法国山间小道般活泼欢快,这回,他没再看向季远,那双比一般人浅一些的眼瞳看向沈双——
翟墨说完，牛眼又亮晶晶地看着她：
她永远记得当她第一次进入芭蕾世界时，那启蒙老师说过的一句话：
是什么时候变了的呢？
高中，还是再…往后挪一点？
沈双笑靥甜美：
男人的劣根性在求偶方面自古到今都一样，明明自己初恋后恋无数，却恨不得永远是下一任女朋友的第一任——
沈双这话，不就是说，她这钢琴乐理都是初恋教的？也许教的时候还手握着手，想到对方不盈一握的腰肢，又觉得那钢琴也实在是个好器具……
翟墨立马就找着事了，抽了张纸屁颠屁颠过去，帮季远擦手表：
“我来，我来，远哥，你也太不小心了，这可是劳力士的古董表……”
季远手一抽：
没好气地道，“再摸滚蛋！”
当下不高兴了：
“Steven！”她喊，“换首歌！我们来跳舞！
而之前在跳踢踏舞的年轻人们喊：“要斗牛舞！斗牛舞！”
“伦巴！”
“弗拉明戈！”
那边喊得热闹，方鸣之一下笑了：
“伊伊，你这都请的什么人？”
“你们开画展的艺术家，不得……”方鸣之顿了顿，“有点人文气息？”
方鸣之：……
翟墨：……
杠精：……
翟伊看了眼季远，嗔道：
“好了好了，跳舞！Steven，换歌！”
“华尔兹？”
这回沈双没出风头，倒是方鸣之接了：
方鸣之不跟小孩计较，转过头问小丁香：
“我女伴没来，云云，要不要跟我跳？”
讷讷看了季远一眼，小声拒绝：
她鼓起勇气，看向季远：“季总，您……有舞伴吗？”
季远眉还未弯，翟墨就道：：
“远哥，今天可是我画展的庆功宴，你得跟我跳，不然我多没面子！”
季远笑：
“我别墅都给你办庆功宴，还不够有面子？”
不过，比起那快三慢四的慢舞，华尔兹就时髦得多了，作为圆舞曲，两两结对，跳舞时就像转圈圈，而在转圈圈中途——
沈双注意到女孩们若有似无的视线，而那心思也似乎昭然若揭——
“怎么了？”
“我那妹妹......”
“季先生难道不知道翟小姐的心思？”
“知道，怎么不知道？”一边是妹妹，一边是兄弟，翟墨夹在里面还挺痛苦的，“我远哥聪明着呢，我妹那么蠢，怎么可能瞒过他？”
沈双：……
“多少？”
“185还是195来着？”
沈双：......
“损吧？”
她看向不远处带着小丁香起舞的男人，心想，如果翟墨对他来说拥有这么重的分量，那她对季远来说……
意味着什么呢？
是投鼠忌器的石头，用完就丢；还是沉甸甸的用来压秤的石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