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置的药,都只能勉强吊着他们的命,熬不过几天,就不知这位的气运如何了······
脸上怪痒的,莫不是有虫子在爬?
当昏昏沉沉的水淼淼此想法一出,那原还感觉重达千斤的眼皮瞬间被顶开来,什么原因都可以,唯独不能是虫子!
“哎!怎么又闭上了?”
她跪坐在水淼淼手臂旁,俯身低头贴了上去,额头对着额头,得出了结论,“总算不烧了,我叫简霓旌,你呢?”
“水淼淼?淼淼!你就是传说中的水淼淼!”
只说还不过瘾,简霓旌双手捧上了水淼淼的脸颊摆弄着,凑到跟前细细的打量,“你确实好看,眼睛里好像含了一汪水,皮肤滑嫩的,跟那群脸上晒起皮摸着糙手的完全不一样······”
“话说回来,我应该如何称呼你呢?”简霓旌突然沉思了起来,“汐海姨说你是父亲唯一深爱的女子,可”
拍了拍床沿上不存在的灰褚红云慢慢坐下,“来做什么?”
“这都是什么?”
“心意?”褚红云脸上渐寒,人心隔肚皮,心意这东西谁看的清,“你就直说,来这到底有何贵干!”
“然后呢?”
神色无奈的轻扶着额间,她本想缓点在说的,可褚红云如此这般的逼问也就只好全盘托出,“贤彦仙尊托我带些话······”
仪灋公的指控几乎传遍整个神魔界,一看褚红云这个过激的反应,就能确定她听到了,水淼淼也不想在人伤口上在撒盐了,只提了简家请求贤彦仙尊宽恕的事,“当年之事既罪不在简家,贤彦仙尊也就无权要求简家······”
“凭什么?他必须通知我!”
“有意义吗!你纠结这些,只会徒添更多的烦忧,看看你现在这泼妇模样,简家要重选主脉是板上钉钉的事,按摆在眼前的事实确实怪不上他们,对于罪魁祸首,花正娴已经死了,花家也被屠了,而抄家所得,贤彦仙尊将简家所得拿回悉数送了过来,你又要做什么阻止呢?在南海过好自己的生活不行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