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看着含笑那金色的护甲,祝翼整条胳膊都断了,不照样接上去了,小拇指就不行吗?
“为什么呢?我们有仇吗?”
若不是她那术法,直接坏死了那处的血液,她会如此!
“杀我总要有个理由不是吗?”
因为这个原因吗,那庹炎君是出去追谁的?
是笃定自己进不来了?
水淼淼歪头打量着含笑,她在这堵着门,自己除了保持镇定,还能怎么办,放声尖叫,然后就能吓走含笑了?
“当奴家眼瞎吗!在映府,你没往燚夭灵君身前凑?”
但水淼淼也知道了一点,“你主子参加过冷俏仙的生辰宴?”
水淼淼置若罔闻,语气突然直转其下的问道,“所以,你杀过兔子吗?”
“兔子?”
“哼,几只兔子而已,奴家还需要记的它们吗?”
水淼淼一拳锤在了屏障之上,沉声问道,“为什么!”
但她扼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怒目切齿的质问着含笑,“为什么!难道那些兔子也是离庹炎君太近了吗!”
“主人不喜罢了,在说不过一群畜生而已,想杀就杀了,怎的,杀的是你的同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