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甜忍不住心中疑惑,叫他:“爸,那个照片上的女人怎么回事?”
窦娟?
只听夏甜道:“可是新闻不是说您把主谋的人全都干掉了么?”
夏甜:“那后来呢,抓到没?”
听到这里,池郅忍不住插嘴:“是不是警方内部有问题?”
池郅却坚持怀疑:“你怎么确定?如果不是警方有问题,她又怎么能次次都判定正确?”
“啊?”
鹅妈忍不住偏了偏头,一双黑亮的豆豆眼颇有些委屈巴巴地瞅着他看——
池郅:“……”
鹅妈亦步亦趋,炸着翅膀一跳一跳的:“啊!”
鹅妈眼睛一亮:“啊!”
它顿时不满了,扑扇一下翅膀:“啊!”
我哪?
池郅来了兴致,再次动手——鹅爸、小鹅崽、牛奶、小浣熊……
夏甜不由奇怪了,喊了声:“朱襄!”
难道又有什么意外?
这念头一过,夏甜的心里就是一紧,忙提高声音再次喊了声:“朱襄!”
她心里一沉:完了!
哪知就在她正要出去的时候,眼前一花,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娇嫩的叫声:“叽啾!”
“?”
“??”
夏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俯身把地上两jio朝天半天没翻过身的小东西捧起来:“朱襄?”
被夏甜捡起来之后它一屁股坐倒在她手心,用同样毛绒绒的小翅膀揉了把脸,然后张嘴:“啊啾~~”
然后一脸生无可恋地保持着瘫坐的姿势,看向夏甜,发出一声绝望的鸣叫:“主人!!!啊啾!!!”
看着自己那双嫩嫩的脚丫,朱襄表示绝望极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成了一只绒毛啾的原因,现在它还不能飞!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之前当个蛋呢!
它现在到哪完全都得靠走,而且时不时还会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嗲里嗲气的“叽叽啾啾”,简直愁死个啾了!
“啊啾!”
刚刚夏甜叫它它其实早就听到了,奈何两条腿太短,它拼命在草里扑腾了半天才勉强赶过来,还被草叶子扎得脸痒眼睛痒鼻子痒哪里都痒!
气死啾了!
然后一个没忍住,再次:“叽啾!”
“都怪你!啾!”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