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她的动作，玄苍剑眉一挑：“吓到了？”
宿月神色警惕，仔细打量着他,不敢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好一会儿才迟疑地问：“您……还好吧？”
等玄苍系好了腰带，她才道：“在我之前还有一人闯进了结界，不知帝尊能否告知他的下落？”
玄苍问：“那个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玄苍见她拖了个人回来，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就是他？”
“你打算把他带回仙界审讯？”
宿月微微蹙眉：“魔息消散需要多久？”
姜呈书被精准地投放到了东辰仙帝的帝宫，然而直到玄苍将人送走，宿月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他都能将姜呈书送走，难道不能把自己一起送走？
什么不能随意打开结界，骗她的吧！
“为什么？”
宿月吐了口气，嘲讽道：“您这伤还真是特别，不知它是否还随着您的心情发作？”
玄苍垂眼看她：“你同情它？”
玄苍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东辰告诉你，如何处置凤族了吗？”
“觉得他们该死吗？”
“如果有一日，你站在东辰的高度，会做出和他一样的选择吗？”
宿月转头看向她，目光清亮：“那我和你，又有什么区别？”
站在更高的位置上，冷眼旁观，将自己变成了高高在上的主宰，有什么意义呢？
她当初为什么想要站得更高？
玄苍忽然低笑：“这就是，你可以原谅明苍，却不会原谅我的原因？”
为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