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还有黄金藏在巴克布尔城中?”
想到此处他注视着钟岐云,又似叹息一般说道:“我昨天听那位赵管带说,背叛钟老板的那些人不单盗取了你所有黄金,还将你身边亲信杀害了?”
“可......”
“恩?你还有意见?”
“不、不敢......”
“好!”叫阿富尔的海盗听到黄金眼睛都亮了,他舔了舔嘴唇,又问道:“其他几处呢?”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问道:“齐呼普他们回来了吗?”
阿富尔摇头:“没有,也不知这小子是真没查清楚情况,还是临阵叛变了,我早说外来投诚的人就是不可信,要不是我们这里就他们这几个外来人,巴克布尔的士兵对他们不熟才派他去探查.....”阿富尔咬牙切齿,“要是真敢伙同官兵......老子绝对要亲手结果了他!”
钟岐云点头,望向坐在暗处的谢问渊:“这场暴雨恐怕要持续五六日,暴雨不停,便不能冒险出海,若是要行动只怕得等雨停才行,就不知这五六日是否等得?”
没有追问暗卫怎地能够寻到这处,想来肯定是谢问渊和江司承来时在路上留下了记号,不过钟岐云还是不由得叹道:“谢大人身边还真的高手云集啊——”
“怎么?”
谢问渊蹙眉:“......”
谢问渊望着寻着机会又恢复原样的钟岐云,似笑非笑道:“钟老板希望我如何回答?习惯?或是不习惯?”
“......”
坐椅子上睡?这哪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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