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这么些年来,哪里遭过这种罪?
旁边不知所以观望的红凝和小官儿,这下见着钟岐云似乎是真的动怒,尖叫着让人住手,张枕风脖子被卡着,呼吸难受,好不容易从嘴里崩出了两字:“我说!”
“你还真是敢啊?”
那你特么刚才瞎BB啥?
钟岐云脸一黑,转身欲走,可又想了想,他还是忍着怒气说道:“那你知道些甚么?”
反贼......
小年那也出的事?那如今不过才腊月二十七,古时的消息可不如现代网络那般便捷,钟岐云很清楚,怎么这才过四日消息便传到张枕风耳中,然后又让张枕风带到这里?
钟岐云细细一想,便知不对,他又看了看张枕风,说道:“这才几日,你便知道消息了?”
张枕风挑了挑眉,“说来,我从杭州一路游玩过来时也未曾听到消息,可是到了建州......便四处流传着杭州城出事的消息,说是国家要不稳了,有人要造反作乱,你说奇怪不奇怪......”
“建州?”
建州在泉州北面,他未到那处停靠便不知是否真如张枕风说的那般......“你便是道听途说一通个,就来告诉我谢问渊出了事儿?”
钟岐云喉头一梗,冷哼了一声,“如此没有根据的传言,你也信得?”
而且......
张枕风瞧着钟岐云的背影,摇头自语道:“这人还真是关心谢问渊呢......”
可是等到三十那天早晨,钟岐云与船工们赶着最后的年市一齐去购置过年的食物时,孙管事却见着钟岐云竟花了大价钱从茂江丝绸铺子购买了丝绸回来!
“东家这是疯了吗?”
刘望才看着运进宅子库房的丝绸,眼睛都直了,“疯了,绝对是疯了,谁人会放着几船的丝绸不卖,反倒花原来三倍的价格买入丝绸的?!虽说三十这日的丝绸降了大价,但比上杭州的却还是贵得很啊!”
但是就算挣得再多,谁会拿来这种傻事?
刘望才有些忍不住了,直接冲上去拦住指挥着喜上眉梢的店小二搬运丝绸的东家,“东家,您莫不是生病了吗?”
“真的?”刘望才死死地盯着钟岐云,然后指着那些丝绸,质问道:“若是没病,那这些又怎么说?莫非是中了苗疆的邪蛊?”
孙管事闻言也忍不住过来说道:“自然是不会,”这里的亏空那边运来的丝绸可以补上,“可是......”
若是杭州出事,不管是全城封锁,还是乱了起来,那时受到最大影响的,便是丝绸产业了......
这话一出,船工们果真是议论开了,“这又要去琼州?那得甚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谁去过啊,说是一个岛吧?还挺美的?”
“那感情好,正巧去瞧瞧!”
“哈哈哈哈,对对对!”
“谢问渊......”
谢问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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