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帮倒忙了？”霍然突然醒悟过来，“这就打草惊蛇了吧？没法一锅端了？”
“她那个同学看着就特别恶心，我就以貌取人了，就觉得这样的人不可能赚到钱，”徐妈妈说，“再加上后来……那个老师说的怎么赚钱的，我一直就没算明白，我算不明白怎么可能信啊……”
“今天晚上我是睡不成了，兴奋劲儿过不去，我估计你们跟我也差不多，”许川说，“办成了这么个事儿，算是我们的成人礼了吧？”
“必须算了，”江磊拿出啤酒，一罐罐扔给他们，“之前霍然和寇忱收到警察的表扬信，我还挺羡慕的，觉得自己这辈子能不被警察抓就算是健康成长了，别说被警察表扬了……”
“是啊，”江磊叹气，“现在我捡了五块钱，跑派出所去交……”
“我现在要报个警你们这现场都不能让人相信你们没干什么违法的事，”徐知凡看着他，“你们这是没睡还是一早就又过来了啊？”
“你看着办……”霍然话没说完，寇忱伸手在他脸上抓了抓，劲儿还挺大的，他愣了愣，“干……”
他坐到徐知凡旁边一块儿看了一会儿菜单，小声问了一句：“你妈状态怎么样？”
“霍然，”徐知凡低声说，“回去以后，寇忱如果去找李灵她哥的麻烦……”
徐知凡笑着没说话，霍然想再开口的时候，他突然往寇忱腿上拍了一巴掌：“吃饭了！”
“有代表性的都可以看看，”许川说，“海滩旁边还有个山也可以爬一爬……算了不爬了……哎有缆车……”
按照没什么炫什么的规律……
许川笑得不行：“你是不是吃醋啊，跟霍然认识这么长时间，也没跟你套装过吧？”
江磊发的朋友圈是——海滩！阳光！我来了！
-海滩！阳光！我也来了！
“废话，我们去的就是海边啊，”霍然看着他，“不去海里泡还能去河里泡啊？”
霍然觉得寇忱似乎有点儿紧张，但是又实在想不出他紧张的原因，而且他一路都还挺兴奋的，甚至连一会儿大家怎么摆POSE九连拍都想好了……
“哎操，”寇忱转过头，“你怎么在后头，去海里啊！他们都去了！”
“寇忱，”霍然把镜头拉近对着他的脸，“你是不是不敢下水啊？”
“……放你的屁，”寇忱瞪着他，指着自己，“我，不敢下水？就这个水？跑一百米都不够我腰深的，我不敢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