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算是若干年后自己把各相对来说算是公平一丁点了的科举制度给搬出来的话,你黔首们的孩子连个大字都不认识,更不用说用大秦现如今刚刚在全国的范围内铺开的小篆书写什么文章了,那不还相当于是给贵族的孩子们设置的科举吗?
因为不管是什么制度,那都是需要土壤的,没有土壤的科举,会让大秦的百姓感到你这个皇帝也并不是真的想要让我们公平公正的去竞争,这样一来的话,科举的意义也就没了,久而久之,大秦的希望也就没了……
“尔等如今学了我儒家礼仪,日后不论是到了县寺中亦或是那大秦的朝堂之上,皆是按照我所言行事便可,父子君臣,天道人伦,无外乎如此……”
叔孙通那当然是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个啥情况,讲完了一会礼仪之后,还在那摇头晃脑的给这些孩子们读着一些个儒学的经典呢,忽然之间感觉后面有俩来听讲学的人咋还那么高大呢?
嬴高压根就没回答叔孙通的话,而是静静的跟着他走到了他的那个大箱子面前,随手拿出来的里面的一些个竹简,结果嬴高一看,还真就都是一些个儒学的典籍,嬴高心说那你这千里迢迢的上这来图的是啥呢?
“先生支持新政之心,当真是可敬可叹啊!”
“如今我大秦新君初立便有了这等新政,我等儒家传人若是不能将这些儒家典籍好生的让大秦子民知晓,平生所学又有何用?”
“哦?先生既然深知大秦的新皇此举的用意,那为何不在朝堂之中好生的做你那待诏博士,却到了这乡野之处给这些黔首讲学?”
“今日我等有些许事宜要与先生商议,尔等速速回家中去便罢!明日再来!”
“二位……却是何人?”
“叔孙通,你可还认得我?”
“当初你在那薛县,如今你我二人既然相见,又为何苦苦相逼?”
“苦苦相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不是怕自己投靠了反秦势力之事败露,又如何会怕了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