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勇武!怎能被一区区猛虎袭击而亡,冒顿身为世子,不在单于身边护佑,单于身亡,冒顿却是毫发无损的出现在了我等的身旁,这是何故?”
“父亲确是勇武,但那猛虎乃是畜生,畜生袭击伤人,怎能以常理夺之,你身为父亲的阏氏,如今父亲身死,理应请命为其殉葬,莫要在此信口雌黄!”
“冒顿,你这厮定是怕单于将世子之位传于我儿之手,这才在那林中暗害了单于,你这厮当真是狼子野心,不配成为我匈奴的单于!”
听了一会,只见冒顿将手里的弓箭放在地下,一路缓步走到了高台之上,到了那阏氏的身旁,在她的耳旁低声的言道:“父亲,正是死于我手,你们母子,今日就到此为止了……”
对于他们来说,不管谁是单于,那不都是头曼的后代的,那匈奴不还都是匈奴吗,越是厉害的,生性的人上位了,那不是就能带给他们这些族人更多的财富吗?
“既然你乃是父亲最为宠爱的阏氏,想来也是有些过人之处,今日不杀你,留上几日,让我麾下立功之人也品评一番,这能成为匈奴单于阏氏的女子,到底有何不同……”
而这个道理,冒顿早就明悟了,早到在他独自从月氏的领土上骑着一匹战马返回匈奴的路上,他就知道了……
而那位曾经在匈奴王庭之中不可一世的阏氏,最终谁也不知道到底被冒顿如何处置了,当然,也不能这么说,从一直跟在冒顿身侧的那五个对他最忠心的人有时回味绵长却又讳莫如深的笑意中,还能找到她的影子……
而这第二件事,当冒顿的手下全部都是对他忠心之人后,他下了一个让众人颇有些不能理解的命令,那就是从大秦的长城附近撤军,不再时不时的侵扰一番,
攻打大秦带给匈奴的子民的是啥,是梦想!
“冒顿果然成为了匈奴的单于……”
“君上,久闻之前匈奴的单于头曼乃是个极具雄才大略之人,如今这厮暴毙,匈奴的权柄落在了年仅二十余岁的冒顿身上,对于我大秦而言当真是一大幸事啊!这冒顿如今定然是看到了其与我大秦之间的巨大差距,这才退出了长城!”
听了蒙毅这话,嬴高心里面一阵子的腻味,倒不是因为别的,蒙毅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嬴高心里面唯一的想法就是,你特么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年仅二十余岁,你眼前这不还坐着一个二十余岁的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