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兄长归来,为何不去迎接一番?可是还因父亲之事挂怀?”
“兄长半年不见,当真是英武的紧……”
“有何不乐之事,但说无妨,但凡是兄长能做到之事,兄长皆可以为阳滋解忧!”
“阳滋确有一桩心事,但兹事体大,不知兄长是否能帮助阳滋成全了此事……”
“你心中之事再大,还能大得过一个咸阳城?还能大得过一个大秦?”
“好!既然有兄长这番言论,那阳滋可就直言不讳了,兄长虽是不日就要掌控整个大秦之人,不知兄长可敢违背我大秦的祖制?”
“哦?此话怎讲?”
“这是为何……”
“只因那些曾经在我大秦的咸阳宫中陪伴父亲多年的女子,但凡是并未产下子嗣者,不论何人,都要随父亲一同下葬,兄长可知,其中不少女子年方双十,便是比之阳滋也并未大上数载,更有甚者,并非是她们没有给父亲留下子嗣,只是……”
嬴高一听阳滋的话,就知道她要说的是啥事了,但是根据他之前的了解,前世始皇帝死后的殉葬那是胡亥下的令,而现在胡亥和赵高早就老实了,咋还能出这事呢?
“面上虽是如此,但据那些姐妹所言,父亲早在尚未病重之时便暗自下了命令,便是要其全部殉葬,不光父亲如此,这百年来,几乎秦国国君皆会如此,兄长早年在宫中并不交友,近年又将精力尽皆放在抵御反秦之事上,自然不知这宫中的辛秘,便是阳滋,若非是误打误撞与一些服侍父亲的女子有了些许交情,亦是不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