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嬴高看着像死狗一样正在被拖着向始皇帝脚下来的阎乐,心念急转之下,连忙转身向始皇帝言道:“父亲切莫动怒,如今阎乐在此,定然能够牵出更加多的反秦势力,之前在这地下发号施令的贼首见我等所带军士英勇已然是逃得不知所踪,他们的身份,还要靠阎乐来分辨,并且……”
嬴高说到这个地方之所以停了下来,是因为始皇帝很有可能是想到了嬴高要说的是什么,给了嬴高一个眼神,显然,嬴高接下来要说的,极有可能是始皇帝不爱听的……
“并且区区一个咸阳令阎乐,何德何能在这偌大的咸阳城中能制作出如此之大的一个地道,这地道想来是通往城外什么僻静之处,以高之见,若是没有数年的光景绝难以建好,故这阎乐的背后,在咸阳城中理应还有同党!”
“嗖……”
“完了!”
“完了!”
“尔等,不配着我大秦官服……”
“唉!能掌控得了当然是好,万一我这老爹忽然之间嗝屁朝天了的话,还是要早做准备啊,或者说……”
“父亲,这地道庞大,我等此次虽带的全部都是精锐之士,想要将其彻底查清依旧是力有不逮,高恳请父亲先回宫内,而后下令由章邯将军带人将此处彻底搜查一番,咸阳令……能否交由高审问一番?”
“彻查阎乐,一旦有何消息,即刻入宫告知与我!”
始皇帝丢下这么一句话后,带着自己的侍卫们直接离开了这里,显然,今天发生的事有点颠覆了老爷子对于自己朝堂上官吏的认知,咸阳令竟然都在进行着这样的勾当,大秦的朝堂上还有多少能相信的人?
始皇帝离去之后,嬴高指了指已然在地上瘫坐着的阎乐对朱家说:“抬走!待我跟咸阳令好好唠唠!”
“酒肆被公子高发觉,这厮不知从何处携带了数十绝顶高手,我等不能敌,虽撤出了部分,但辛苦了数年方才开辟出的通道……怕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