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半夏，你们家里怎么成了这样儿？”无垢在昏暗的灯影中看不清半夏的样子，急着问道，“电灯呢？怎么电灯都不开了？快打开电灯，黑乎乎的怪吓人的……”
无暇便走过去坐到床边，看着姐姐，还没说话，无垢已经挣脱静漪，过来厉声问道：“这是谁干的？汪南荪吗？”
“这时候了还只管什么吓着孩子不吓着孩子的？”无垢眉都要竖起来了，“是汪南荪打的吧？他出息了，都开始动手打人了？为什么？凭什么！”
无忧忍住泪，让半夏过去看看，说：“你们别嚷嚷，我只是……”
无忧握了她的手，说：“遇人不淑，能怨谁呢，只怨我命不好……外面看起来，是风光无限的赵家大小姐，嫁的又是名门之后……也是我无能，日子竟一步一步过成了这样……漪儿，你只别回去和舅母、帔姨说这些，让她们伤心倒不好了……”
马车刚跑出巷子，无垢就问：“漪儿，和我去个地方，敢不敢？”
静漪看她，问：“北京饭店吗？”
……
【第五章·完】
